编辑小松知道他还是个学生,并且正挣扎在期末修罗期,于是见天儿给他灌鸡汤吹彩虹屁,每天他一登录qq,就能看到小松发来的“一起暴富”、“今天就暴富”、“明天一定暴富”。
最后一科考完,他觉得自己都快晕倒了,脑子里专业书上的内容和小说大纲里的内容纠缠不清,噼里啪啦抽着他紧绷的神经。
小松比他还清楚他的考试安排,在qq上一阵猛敲,“考完了撒!考完了撒!是猛男今天就日两万!”
他晕头转向,发上之前的存稿,关掉电脑倒头就睡。
不是猛男,日不起两万。
久违的美梦里见到了昭凡,昭凡似乎是在参加定向越野,身边跟着一帮外国特种兵。
国外的林海雪原天寒地冻的,大家不仅戴着头盔,里面还罩着头套,唯独昭凡光着一颗头,头发上的汗水都凝成了霜。
有个外国特种兵想把自己多余的头套借给昭凡,昭凡不接,得意洋洋地说:“头可断,血可流,‘情侣发型’不能遮!”
梦到这儿就醒了,严啸坐起来,抹了把脸,“妈的,在老子梦里还瞎几把撩。”
沈寻打来电话,说警院放假了,十一月和昭凡一起去集训营的另外三人早就回到警院,而昭凡至今没有音讯。
“你猜他这次能拿到什么成绩?”沈寻问。
严啸说,“肯定有奖牌。”
“这么有信心?”
“他答应过我,会送我奖牌。”
当做信物。
沈寻啧啧笑,“行吧,等你炫耀。”
腊月廿四,严啸终于接到了昭凡的电话。
那头像有风雪的声响,呼呼啦啦。
“啸哥,抱歉。”昭凡的声音低沉沙哑,“我不能送你奖牌了。”
第44章
得知“没有奖牌”的瞬间,严啸的第一反应不是失落,而是担心担心昭凡受伤,担心昭凡难过,担心昭凡太过自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