乔大摸了摸脑袋，喃喃自语，“自爆？疯子自己会爆炸的吗？”
找到钱兑，他把温回良自爆的事说了一遍，钱兑没有一丝意外之感，“没有圣皇和太师的支持，他找不到那么多往生者补充生力，自爆是必然的。”
叶非凡亲眼目睹了温回良的惨状，更加担心往生中的玉仙子，他急切地说道，“老钱，我有一个想法，你看有没有用。”
“什么想法？”
“我想清查过去几天内新出生的女婴，麻烦你帮我辨认一下，有没有往生者。”
“你想找月光女神？”
叶非凡点头。
钱兑连摆手，“不可不可，只是天京一地，每天出和的婴儿何止千万？月光女和何时往生，往和在哪里，她已经告诉你了。”
叶非凡一愣，“告诉我了？”
钱兑道，“不错！女神不是给你做了十八副画吗？你把每副画按先后顺序排好，第一幅画就是她往生之地。”
叶非凡急忙从乾坤袋中取出那十八幅画，一一摆好，不过他很快就有了另一个疑问，“老钱，为什么一定是第一幅画而不是最后一幅呢？”
钱兑笑道，“当然也有可能。如果是那样的话，整个顺序就要反过来看。”
叶非凡心说这不废话吗？不过有线索总比没有的好。他小心翼翼地把这些画按顺序放好，仔细研究第一幅和最后一幅。
第一幅画是一座花园里的池塘，碧水清清，荷花绽放，景色怡人。
这样的花园并不稀奇，他和钱兑现在所处的凉亭水榭就是这种景象，只不过比画中多了一座亭子而已。
最后一幅是茫茫大山，画这幅画的时候，玉仙子曾说过，希望将来有机会成为山上一株无人关注的小草，自生自灭，他还安慰了她一阵子。
钱兑自然不知道画外的细节，他指着最后一幅画说道，“相比之下这幅画极有可能，女神可能是提示你，她出生在山野人家。”
叶非凡忽然想起一件事来，问道，“老钱，她有没有可能回到原来的家里？”
“没有可能！”钱兑说道，“如果真是那样，那就不叫往生，而应该叫重生了。”
他想想也对，可是如此一来，要搜寻的范围还是没办法缩小，这让一筹莫展。
可是钱兑后面的话又让重新兴奋起来。
“如果你知道女神本家出处，再找她就容易得多，因为往生的时候虽然不会出现重生的现象，但往生地和原来的出生地相隔都不会太远。”
“当真？”叶非凡眼睛亮了起来。
“当然。我的往生地就在我叔父家里，我甚至都能看到以前的父母双亲。”
叶非凡陷入沉默之中。
钱兑问道，“大师兄，你知道女神悟道之前的出身地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