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非凡无语。
这是他一直不愿意面对的事情。
毛克定道，“我绝对有理由相信，最开始的时候他们只是怀疑，发生了这么多事情之后，他们已经开始确定子剑在你身上了。”
“那样来他们要对付的人也应该是我，和拜月门的师妹们没有关系，何必牵连她们？”
毛克定摇头道，“大师兄，事情没有你想的那么简单。这么多来，我一有时间就到藏书阁去查阅资料，结果让我发现了一个惊秘密。”
“什么秘密？”
“萧索境的结界为什么设在圣墟，还有，上一次夺之战，萧索境做为一个五等都算不上的尾地，怎么会保存下来，我终于找到了答案。”
叶非凡静静地看着他，等着他继续下去。
毛克定幽幽道，“那是因为子剑首现之地并不在开元，而是在混元，出现在开元的时候也只是在圣墟出现，然后消失的。”
“子剑是双隐力产物，既能感生到光子隐力，也能催生黑子隐力，开元是纯光子隐力二等境，以萧索境的黑子隐力值，根本就不可能支撑它的存在，所以……它必然要寻找和开元相当的黑子隐力境，除非它收敛锋芒，否则必定会导致境消大劫。”
叶非凡好象明白了一些，“你的意思是，萧索境只是一个用来试验会不会崩溃的地方？”
毛克定点头，“没有崩溃，就明子剑已经实现进化转形，如果崩溃，那就明子剑仍处于蕴力初期。”
听到这里，叶非凡算是彻底明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