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单鸣双手环胸,“我们哪里跟他们一样?”
沈长泽辩解道:“我们没有血缘关系。”
“那你现在还叫我什么?”
沈长泽垂下眼帘,“我改不了口。”
“为什么改不了口?”
“不习惯。”
“放屁,习惯是养成的,你可以从现在开始就养成叫我名字的习惯。”
沈长泽急道:“你不喜欢我叫你‘爸爸’?我都叫了十多年了。”
“你说呢?”
沈长泽观察着单鸣的表情,却根本猜不透单鸣究竟是怎么想的,他抿了抿嘴,“我不改。”
“为什么不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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