卓小年低声说道:“既然柳兄想看看圣水南宫，子翰，你就带他逛逛吧。”
张子翰喘着粗气，显然有些不情愿，不过在看到卓小年的眼神之后，还是应了下来。卓小年的眼神太过深邃，仿佛任何事都逃不过他的眼睛，这也让张子翰很矛盾，有卓小年在身边，他也干不了什么坏事，不过如果他离开了，感觉又少了一个强大的守卫。
圣水南宫基本上被张家和水家平分了地界，这两家并不是老死不相往来，一般两家也有往来，但不常见。
两家以一排春阳树为界，柳飞透过一排排树木能够看到对面的行人和建筑。
张子翰心里惦记着柳姑娘，所以一个人在前面走着，根本没把柳飞放在心上。柳飞则跟卓小年并肩而立，两人一直保持沉默，不过还是柳飞打破了这份宁静。
“你是要找机会干掉我吗？”柳飞不动声色的说道。
卓小年目不斜视，平静的说道:“暂时没有这打算，我调查过你，我在等一个时机。”
“什么时机？”柳飞不解的问道。
“等你犯错的时机。”
柳飞站住脚，笑着说道:“如果这让你等到了，那你肯定会后悔没有早杀了我。”
“如果我在你杀人之前就取你性命，那跟魔教有什么区别。”卓小年抬头看想天际，他似乎也有些迷茫，死在他手上的人也不计其数，自己到底是正还是邪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