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家里人就知道伤的必定严重极了,可唐时锦,硬是一句话也没说过!
若不是陈婶子主动招认,她从头到尾都啥也不知道!
大晚上的,罗娘子和沈挚又回来了。
唐时锦温言安慰:“我没怪陈婶子,人家用她女儿威胁,她不敢不听,而且她如今主动说出来,想必也是因为心里愧疚,所以她人并不坏,你也不用怪她。而且旁人用你、或者用旁人当由头,这是别人的事情,与你又没啥关系,你倒是愧疚何来?”
罗娘子更是哭的抬不起头来。
连沈挚都道:“不讲理的见多了,乍见你这么讲理的,还有点儿不习惯……”
他叹了口气,又跟炎柏葳道:“我说你们怎么忽然把贺家人送来了,忙的也没顾上问你们。有这几个尸首,倒算是把这事了了,我也跟林县令说了,不过林县令,好像还是没把这事儿报上去。”
炎柏葳道:“这事还是得报上去,不报,将来就是个隐忧。”
他站起来道:“你等等。”
然后就去了唐时锦的书房,草草写了几个字,交给了沈挚:“你把这个给林县令,他自然明白。”
沈挚识字,但是对这种文绉绉又有隐语的也不懂,但反正他也不会坑他,他就收入袖中:“谢了。”
等送走了他们,唐时锦问他:“你写的是什么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