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必看,一般的大夫也看不出,”炎柏葳凑到她耳边,小声道:“我能尝到味道了。”
“那还好。”唐时锦松了口气,忽然想到:“那你叫花狼给你把一下啊?”
炎柏葳幼稚道:“不想让他把。”
他顿了一下:“你昏迷这几天,郑家来过一次,罗娘子来过两次,花狼来过几次……”
一句话还没说完,外头管家道:“炎郎君,花小郎来了。”
炎柏葳挑了挑眉,比了比外头。
然后唐时锦道:“进来。”
下一刻,花狼快步进来,一见她便是一喜:“你醒了阿姐!”
“嗯,”花狼想凑到床边,但是炎柏葳老大一只杵在床边,一手屈支在膝上,另一只手还把着床边,花狼看了他一眼,只能站在床尾道:“你没事吧?”
“没事啊?”唐时锦道:“你不是会看吗?要不你给我把一把脉?”
花狼摇了摇头:“我只会一点毒术,不会医术的。”
她问:“那你怎么能看出炎柏葳中毒的?你现在看他呢?”
花狼眼皮待抬不抬的看了看他,淡淡道:“现在看着倒是没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