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叫什么名字？”
他刚刚就想问，比起那个看着就面生的女人，眼前这个孩子似乎和潘芷的关系更为密切。
“顾嘉儿。”
大眼睛眨巴着，有些迷茫，但还是乖乖的回答了陆修远的问题。
仰着小脸蛋巴巴的看着他，肉乎乎的小手摆了摆，似乎在说再见。
“嘉儿，回家。”
顾泽腾出一只手拉小家伙，软软小小的一团，想要拉住男人的手，还得把手举高高。
陆修远瞥了一眼旁边脸色阴沉的顾泽，弯腰抬手捏捏嘉儿那软软的脸颊，垂着眸，仿佛温和又带着些淡漠，淡淡而不经意的问道，“多大了？”
嘉儿张嘴，没等说，就被顾泽有些强势的往前拽了几步。
“陆总是要查户口吗？”
冰冷的语气里透着敌意，顾嘉儿原本想回答也跟着禁了声，瞥了瞥小嘴，跟在顾泽身后，没有再多说什么。
没有再阻止，顾泽就这么当着陆修远的面，拉着一大一小，出了酒吧。
陆修远转身看向身后一副看戏模样的霍明轩，站在那没说话。
反倒是霍明轩拿着手机，皱着眉走了过去。
“她是顾泽的秘书，叫……叫潘芷。”
霍明轩举着手机，上面只有简短的两行描述，其他的信息，显然是被谁可以隐藏了，他们根本查不到。
陆修远站在那，几乎全身的血液温度一下子降到了最低处，浑身几乎僵硬的靠在一旁的墙上，侧脸因为激动上头而泛着微红。
低着头，嗓音极其低沉和沙哑，似乎失神一般的喃喃自语，又像是因为什么而在极力克制着情绪，“是她，一定是她。”
陆修远追出去的时候，顾泽已经带着潘芷离开了。
男人盯着汽车远去的方向，心里暗暗有了打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