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泽站在不远处，看着面前忙前忙后的女人，面色阴沉，眼中更是如同暴风雨来临前的海面一般，一片漆黑。
“顾公子，你想问我，什么时候知道的？”
想看透了顾泽的心思，潘芷没回头，只是站在一旁的落地窗前，双手环胸，眼神看向远方，若有所思。
顾泽沉默着不说话，那眼神看起来，倒像是在等她开口。
“大概是三年前吧，那晚下大雨，你喝多了我去接你，你昏睡中，喊了那位允允小姐的名字。”
曾经，潘芷对顾泽看自己的眼神十分抗拒，甚至是抵触的。
明明萍水相逢，可他每每看向自己的目光里，却满是怀念，甚至是悲伤的。
说的话，做的事，很多时候都带有浓浓的印记，就像每次她穿起那身旗袍，顾泽都若有所思，仿佛有意想把某些标签强加在她身上似的。
后来，她终于明白，原来自己，只不过是一个替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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