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在面临这个问题，看起来好像是市场派，技术派之争。
但是实际上却是一个核心问题，那就是“贸易”“制造”“技术”三者之间的发展优先次序上的争执，
是一心投入到技术的研发上，先把技术搞出来，
还是为了市场，一切以市场优先。
又或者，主要抓生产，只是在生产力上做文章。
放在后世，如果把这个问题和很多人提问，估计很多人的回答都是“这个可以统筹协调，不冲突。”
但是放在这个时候，这真的是一个非常有冲突性的问题。
怎么不冲突呢？很多企业都是靠贸易起家，逐步形成工业制造能力，进而在技术上寻求进步。
这就比如一个商店，最开始卖品牌电脑，然后慢慢自己开个小作坊，形成自己的品牌。
最后再研究技术。
引进生产线这种事，很多企业都在做。
所以“贸工技”还是“工贸技”这是这个时候两大成长模式。
但是哪一个成长模式也没有把“技术”放在最优先次序的，这是由于这个时候国内的企业的规模所决定的。
大家基本上没有能力，来优先级“技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