6月,警方找到巫震老家的家人,得知巫震离家之后十多年从未回过家,巫父三年前已经过世,巫母由两名女儿赡养。
“我们就当没有他这个哥哥,他没有良心,父亲去世时也不回来看一眼,这么多年从来没有给过一分钱为父母养老,家里的事全是我和老三在管。”巫震的二妹巫琳愤怒不已,“他失踪便失踪,和我们家没有关系!他死在外面最好,别想我们给他收尸!”
因为线索不足,案子一直没有什么进展。而像这样的普通失踪案,冬邺市一年不知道要发生多少起,都是分局或者派出所自己处理,不至于报到刑侦局来。
“巫震6月失踪,沙春8月遇害……”明恕抱臂低喃道:“这两者之间有什么关系?”
萧遇安说:“也许只是巧合。巫震碰巧是沙春的学生。”
明恕连忙转身,“哥,如果你真这么认为,就不会把巫震的案子调过来了。”
“我不能断言这两个案子有联系,但一个培训机构不到三个月出了两起案子,两起都悬而未决,被害者是失踪者的一对一古筝老师,我无法不产生联想。”萧遇安说:“单就东城区传来的调查报告看,巫震的形象在我这里还很模糊,我必须弄清楚,他是个什么样的人。”
明恕立即会意,“我这就去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