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崇没躲,喝了一口热饮,是巧克力牛奶,也许是巧克力加多了,甜得有些发腻,“干嘛?”
“你鼻尖都冻红了。”柳至秦说。
“是吗?”花崇说,“没知觉了。”
两人一起向警车走去。柳至秦往一处高楼看了看,轻声道:“那边有狙击手吧?”
“看出来了?”
“凭感觉。”
花崇很快就将巧克力牛奶喝得只剩下一半,被腻得抿了抿唇。
“嫌太甜?”柳至秦问。
“有点儿。”花崇不想喝了,但又舍不得扔。
“那给我。”柳至秦说:“我喝剩下的。”
花崇看了看吸管,发现最上面被自己弄扁了,好在没有留下牙印。
犹豫的分秒间,柳至秦已经将纸杯拿了去,几口就将剩下的巧克力牛奶喝光。
“是太甜了。”柳至秦说:“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