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底是功底不够扎实,
在四十个来回之后便败在了对方手里。
白飞鸿也安慰了她两句。
“没事的,
飞鸿姐姐。”常晏晏倒是反过来安慰她,
“我算过了,虽然我输了,
不过我的成绩应该也不会糟……别把我想的和某些人一样脆弱啊。”
白飞鸿假装没有听懂常晏晏又在暗暗刺了一句林宝婺。
她只伸手摸了摸常晏晏的头,以示嘉奖:“这个想法就很好,继续保持。”
常晏晏在她手下满足地眯起了眼,
还像猫一样蹭了蹭她的手心。
不知道是不是白飞鸿的错觉,自从揭破了常晏晏的魔教圣女身份之后,这孩子忽然就变得很黏她。
而直到武试结束,花非花还是没有来,不知道云真人是不是真的打算把他关到下一个年关。
白飞鸿便独自去姑射之山看望他。
然后她看到了一个被迫头悬梁锥刺股的倒霉孩子——纠正一下,没有锥刺股,但有真正的头悬梁。
也不知道是云真人还是哪位师兄师姐的恶趣味,花非花的头发被扎了三个小揪揪,用三根红绳挂在房梁上,保证他绝对没法从书桌前逃走,也没办法打瞌睡。一个不知道从谁那里借来的傀儡小人拿着一个唢呐站在桌子上,只要花非花想搞点什么小动作,那木头小人就吹出无比尖利的唢呐声。
白飞鸿还能说什么,只能说一句:“你好好学,我先走了。”
“哎,别急着走啊。”花非花显然也不是省油的灯,他坏笑着拉住了白飞鸿,“我给你看个好玩的。”
然后他就现场表演了一番什么叫“三天不打上房揭瓦”,以及“穷极无聊的男人究竟能做出什么”。
他居然通过一通动作,硬生生折腾得那个傀儡小人吹了一曲《百鸟朝凤》。
“好玩吧?”他十分得意地扬起眉,“我这几天特意练的。”
白飞鸿肃然起敬,抬手鼓掌。
只是……
“我没记错的话,云峰主似乎是把你关在这里好好学习的。”她忍不住提醒道。
你要是把这份心思用在学习上,别说年关大考了,我觉得宗门大比你都能拔得头魁。
“那多没意思!学习那么无聊,我才不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