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心中想着,知县进入墓冢,见到里面空空如也,肯定暴跳如雷。
田员外说这是借,但是大家都知道是一个客套话,这玩意就是有借不还的。
至于那个笛子,可能玉衡军是真的要还,毕竟这种无法典当的东西,还回去的话,也可以减轻一些心里负担,但是田家那位大概率是自己贪下了,如今还在田员外家里藏着。
所以知县冒着这么大的风险,结果一无所获,岂不是会怒火攻心。
第二天,厢军请李大牛到了山上,这时候李大牛看着坟墓已经被掩埋了,知县穿着官服,摆着香案,在那里上香。
上香完毕之后,知县对着李大牛说:“本县不知道这里乃是他人阴宅,多有叨扰,实在内疚于心,开垦这里的事情,就再也不用提了,免得日后又扰人安宁。”
看着知县这个样子,李大牛倒是有一些吃惊,心想知县倒是一个人物,竟然能如此风轻云淡地处理这件事,他知道这件事绝不会这么简单。
“李大牛,这玉衡军在这里开垦的消息,你是听谁说的。”
“田员外和小的说的。”李大牛自然是这件事给引到了田员外的那边,免得到时候知县怀疑自己先下手为强了,那么自己岂不是受到了无妄之灾。
“原来是田家宝呀,本县都忘记了,他家原本就是住在这里。”
说到这里,知县让师爷前去请田员外,说是想问一下田员外,这是何人的阴宅,自己好找人做法,算是赔礼道歉。
知县笑着对着李大牛说:“看样子,应该是田家那个祖先埋在这里了。”
李大牛说可能是,心中想着,田员外到了这里,应该怎么处理这件事。
这师爷前去了半个时辰,并没有带着田员外来,而田员外的大儿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