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臣闻:人君致治,在力行不在多言。人臣进言,与其文勿宁其质。”
“这里就是奇文的所在,虽然太宗不让上八股,但是这一句不就是破题吗?文章虽然奇,但是内容真是令人作呕。”
东小姐听到这话,询问说:“这有什么?”
“东小姐你忘记了,太宗说了,虞人质,魏人文,这个与其文勿宁其质就是说,这文人要丢掉魏朝的文,去臣服虞朝的质。这句话就是要文人投降而已。太宗见到这个文章岂有不喜。”
刘思永说到这里,将继续说:“后面的小讲,倒是中规中矩,不过是替太宗发问,为什么这样。”
“那么他又是怎么回答这个问题呢?”
刘思永说到这里,忍不住干呕一下,对着东小姐说:“实在令人作呕,东小姐你还是不要听下去比较好。”
“无妨,反正路上闲的无事,你继续说说就是了。”
“既然这样,小的就先把起比背给东小姐你听了。”
刘思永背了之后,东小姐也觉得不对劲,询问说:“这一比好像有些不妥。”
“当然有不妥,他将天下不安定,完全归罪于北人,他们南人遵纪守法,明白事理,清正廉洁。北人完全就是自己杯弓蛇影,才会对南人有所排斥。”
“接下来又说他们南人打下天下,不能不有权有势,只能怪你北人自己不中用,没有能力当官,只能在一旁嫉妒,造谣生事。”
随良佐听到这里,摇摇头说:“尤师鲁的心思未必如此。”
“随兄还想要说后面吗?他倒是提出了一些套话。不过此文最后的马屁功夫倒是到了家。”
说着刘思永将最后一段给背了出来。
“抑臣所祈者:愿复古日御便殿之制。令大臣如唐虞君臣之论道,取章奏面相议订。谏官仍得于仗下封驳。则上下情通,南北道合,中外权均,宰相不仅以奉行为职,卿式不仅以署纸为能,则中心隐微皆可告语,而海荒万里如在目前,此古和衷之美也。又何远近百姓之风之不可同欤?”
刘思永也给是东小姐解释了一番,这是夸虞朝的,唐虞君臣这里是夸太宗乃是尧舜,这个论道的目的就在于乾纲独断,自古和君王论道,基本就是听君王垂示,没有敢反驳的。封驳这里是加上制约,免得言官添乱。中外权钧是指中央地方两处平衡,让朝臣外臣相互制约,相互配合。当然这样的结果就是一言九鼎,天子独治。
这一段就是虞朝治理天下的现状了,他如今好像是提出来,实际上就是夸赞虞朝的治理有术。
刘思永说完,感叹说:“此文的确是奇文,只不过如此丧尽天良,实在让人痛恨。”
随良佐没有说什么,对着刘思永说:“既然这一位不算,那么当今国舅归震川算的上一位吗?”
“归震川自然算是,纵横捭阖,不离法度,意在文外,文藏意韵。”
随良佐点点头,对着刘思永说:“那么第四位是谁呢?”
“区区不才,正是这四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