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盛看出了这小吏只是在故作声势,却也不得不把他放开,因为刘裕来到了他的身边,用手轻轻拽了拽刘盛的肩膀,刘盛这才不情不愿的放开这吏曹。
刘裕看着这吏曹整理好了衣物,这才上前朝着他拱手道歉道:“却是对不住这位兄长了,我二哥只是因为汝等的目光实在失礼,所以才会一时冲动,万望兄长见谅!”
刘裕的意思是他二哥如此冲动也是有原因的,所以这件事就揭过去吧。
这吏曹闻言面色就是一边,能在中央当差的,没有一个是会听不懂官场话术的,要不然早就被踢出中央,下放到地方上历练去了,又或者这种人根本就不适合混官场,会被上官直接发配到太学中坐冷板凳。
总之凡是在官场上摸爬滚打过两年的,只要不是太过缺心眼,都会知道一些官场上的场面话。
更何况这吏曹已经在官场混了六年之久,他当然听懂了刘裕的潜在意思,不过想到刘裕一行人在雒阳士人中那已经臭大街的名声,这吏曹顿时又支楞了起来:“怎么?敢做不敢当?既然做了别人的走狗还不允许有人鄙视你们吗?”
刘裕听完他的话之后眉头一皱,止住了一旁闻言后愤怒不已的刘盛等人。
内心急转,“敢作敢当”?刘裕和他二哥都是第一次走出并州,也没和这些中央士人有什么牵扯的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