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琅大有死不悔改的意思:“我不如此,你就该跑了。有没有说过,武功一定要对敌人使。”
但谢琅起初确实不知道,武功还能这么用。
温鹤绵不同于别的女子,谢琅不能用自己的身份让她屈服,也不能采用更为激进的方法,否则大概率都会适得其反。
其实这么看来,他觉得温鹤绵对自己的容忍度确实挺高的。
“诡辩吧你。”
温鹤绵无话可说。
“放开,还准备抱到什么时候去,待会儿被人进来看到了,不好。”
虽然现在她和谢琅的关系也是乱七八糟的,但温鹤绵没有做好正面应对的准备,被人撞见就更不说了。
谢琅磨了下牙,心有不甘:“没人会说出去,况且来喜知道。”
温鹤绵再次不轻不重:“放开。”
刚刚才被叫了字,谢琅心中的兴奋感犹未被压下,浑身精神有点振奋,他舌头顶了顶,努力咽下喉间的干渴,轻轻在人发间吻了下,方勉强松手了。
温鹤绵几度想说点什么,看到谢琅暗含期待的眼神,不声不响地把话吞下了。
她心情复杂至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