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燃微微一怔:“你如今倒是很爱揽事儿。”
谢今朝轻声道:“当年他爹并没什么过错,落到这地步,其实他也是个可怜人啊。”
“姚永豪站错了队,成王败寇而已。”沈燃嗤笑一声,“当时先帝一心追求长生之术,早就已经无心政事,朝堂中党争严重,奸佞之臣罗织罪名,大兴诏狱,皇子都牵连进去了好几个,何况朝臣。在皇宫中,只有弱肉强食,比什么可怜。”
“何况姚永豪此人朕也见过,正直有余,实力不足,还成天一副要给天下人证公理的样子,落到今天这下场,他不算冤。你若是想要去见那奴才,朕也不反对,但赵元琢糊涂,你不能跟着一起糊涂。那奴才不可信,来日必然会是个隐患,朕容不下他。”
谢今朝笑道:“请陛下放心,这些臣心里自然有数。”
“今日之前,朕当然放心。”
“但今日之后,朕就不得不好好思量思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