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时间，心里打起了退堂鼓。
正如绝大多数人一样，他并没有承受住‘炼’所带来的痛苦，是通过排出灵印才勉强撑过来的。
但张云露却发现那人并没有死，经历了无数次生死搏杀，她对一个人是否存活有着敏锐的感知。
只是有一丝极其细微的恶臭……
原来如此，他不是死了，只是怕社死，所以才遮住脸。
负责张云露的那个工作人员关上天花板的装置，也来到她身边。
“今天只有您和之前的一位成功呢。”
张云露一顿：“采炼法修行成功的人很少吗？”
“嗯，非常少。”
能来到这里的，都是对自己的根基有着十足自信的修行者，但能成功撑过第一阶段的也不过是极少数。
而且因为大部分人使用的都是《基础采炼法》，降低了痛苦，所以第二阶段无法降低痛苦后又有很多人放弃。
最终能坚持完成三个阶段的，可以说是少之又少。
“之前那位使用的是《基础采炼法》，所以您在后面两个阶段的成功了还要在那位之上。”工作人员微笑道。
买了三档护理服务，而且全程又不需要自己照料的修行者，可以说是每个工作人员最喜欢的了。
别的不说，光是看在那丰厚提成的面子上，她都不会吝啬几句祝福。
更何况，这本身就是实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