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皱眉，嫌恶的松手。
“抽烟？”
陆瑶眼眸微颤，她想掩藏的东西，被发现了。
她将兜里的烟盒捏紧。
这是她昨天准备的。
害怕自己到医院之后控制不住自己的情绪。
她的药也不能稍微有一点点问题就吃。
每天能摄入的剂量是有规定的。
“我们结婚之后，第一次抽。”
她绷紧了神经，像个做错事的孩子。
顾淮风瞥了眼她放在白大褂兜里的手，用仅有他们两人能听到的声音：“抽烟让你看起来更恶心。”
陆瑶：“……”
她抿唇。
沉默很久后，她鼓足勇气：“所以，我可以送她出国念书吗？”
顾淮风捏着她精致的下巴，盯着她平静无波的眼：“威胁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