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杜偷鸡,我当晚就赔了俩。”
“我是真心实意地向婶婶一家道歉赔罪,并保证它不会再犯,再偷我再赔。”
杜若突然说得咬牙切齿,“可婶婶呢,转头就带人上赶着栽赃我?”
当晚杜方跟胡素心都在场。
杜若确实赔了,也保证了。
“要是今日,我承诺偷一赔十,明日这儿所有人全都往我屋里丢东西……”
“你们都讹我,我该怎么办?”
有二位婶婶先开了个前例,她这么反问,谁也不敢跳出来说半句。
杜兴朝甚至赞同地点了点头。
杜若又问:“族老爷爷,您说是吧?”
杜农突然被点名,尴尬地咳嗽了一下。
“赔多少,是小事,小惩大诫。”
赔多少都是赔,也是对她的一种约束。
杜农觉得,第一条的内容并无不妥,也不打算在这个问题上多做纠缠。
“那你又为何加了第三条?”
他都不敢提‘擅自’二字。
因为自己看过,还认同了。
“因乙方栽赃陷害甲方,证据确凿,遂要求乙方赔偿甲方所有损失。”
“具体赔付方式由甲方决定。”
杜若没有看协议,直接念的。
“族老爷爷,杀人要偿命,欠债得还钱,不是说句‘知错会改’便算了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