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氏看了一眼孙伯民,知道他想什么。
没好气地说:“昨天在宝哥儿家死喝烂喝,看,喝多了就生病呗。昨晚肯定没有盖被子,着凉了。”
苏氏对着孙伯民骂骂咧咧一番,要是以前肯定不敢这样,但现在不一样了,她的儿子是举人老爷,她就是举人家的老夫人。
母凭子贵,苏氏觉得孙家就属她最大了。
苏氏还听到宝哥儿他娘----孙玉娘说了,如果孙山来年的会试高中,那么就百分百当官了,一当官,她就有可能成为命妇,成为浩命老夫人了,还有朝廷的赏赐和俸禄呢。
孙玉娘看着宝哥儿和宝哥儿他弟,让他们跟孙山学习,好好读书,将来考秀才、考举人、考进士,为孙玉娘争诰命呢。
苏氏还听孙玉娘说了,要是孙山当官了,就她跟儿媳得诰命,其他人包括黄氏不能得。
除非孙山能做到大官或者对大乾有特殊贡献才有机会得到。
最最重要的是孙伯民不能父凭子贵,不能得诰命,依旧白身一位。
苏氏听到这里,心花怒放,看来孙家村不久的将来她最尊贵,她是第一个不是白身的女子呢。
至于儿媳,哼,苏氏不放在眼里,怎么也不会越过她。
苏氏坚信自己是孙家村头一个领朝廷俸禄的命妇呢。
孙伯民知道自己做错事,苏氏骂几句就骂几句,可她一直骂来骂去,孙伯民不愿意了。
梗着脖子说:“山子他娘,你不要吵了,越吵我的病就越难好,我还要陪山子去京城的,你快出去,别碍着我休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