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道是酒精开始发作了，还是她是受了白素道出和顾云铮关系的刺激，她就把一切都说出来了。
“我脏得连丈夫都不愿意碰，我这样的人，你还要费心思吗？”
宋砚尘也直直地看着她，看到了她眼里的伤，良久，他不以为意地冷嗤。
“正好，我也很脏，我们天生一对。”
沈今姒愣住了，下秒，笑了，笑得艳媚无双。
“你为了想睡到我，竟往身上泼脏水？”
宋砚尘突然倾身靠过来，一把捏住她的下巴，戾气泛起，“不是你睡想我么？”
沈今姒想到那次在酒店开房的事，气不打一处来，打他：“我当初就是想气那个渣男。”
宋砚尘凑近她的唇，哑着嗓子控诉。
“气他就来诱我？”
“你当时可是很主动的，你觉得你该不该负这个责任？”
沈今姒晕乎乎的脑子立即清惊醒了一大半，头皮发麻。
“说不出话来了？”宋砚尘慢条斯理地说着，修长的手指抹去她唇上的酒渍，转放在唇边，舌尖伸舔，色-情的动作，却被他做得极带感。
车厢里暧昧，如火般燎起。
沈今姒不可置信地摇了摇头，“我负什么责任，当时你不也没推开我吗？”
宋砚尘猛地将她一把压在车窗上，盯着她，怒吼：“那是你一直在诱惑我。”
沈今姒微醺的脑子，一时转不过来，盯着他好看又危险的脸发愣，还没理出头绪来，就听见哑得不成样的嗓音从他薄唇飘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