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恰恰也是大家都不想要面对的事实。
曹老板面皮一抽,说:“要钱?我们可没钱,士农工商,咱们做生意买卖的是最低贱的,不但自己被人看不起,一旦入了商籍,便是子女都没有任何参加科考的机会,连做个农户都不允许,只能继承商籍,或者入奴籍。”
“朝廷平日里把我们当猪狗,现在要放血了,便直接摁住就宰?天底下哪有这门子道理!”
曹老板的话,不但是屋子里这些大商人的心声,更是全天下所有商人的心声。
可在大家伙还没来得及点头表示赞同的时候,南宫守忠说话了。
“此事自古如此,曹老板难道不知道吗?”
曹老板不爽地说:“自古如此的事情便是对的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