芙兰卡咕哝了两句:“你也可以只留代表自己的那张牌,但失去一张牌的塔罗,还有什么作用,下次还不得再新买一副,你要是去工厂,大量定制只有一张牌的塔罗,很容易被盯上。”
“我可以自己画。”
卢米安已经想好了解决方案,虽然他不可能画得就跟印刷品一样,但足以呈现出“权杖七”的主要特征。
芙兰卡一时无言,隔了几秒才道:“自己画的会有神秘学方面的联系吧,那不是还是浪费精力做反占卜。”
“哎,又不是一定要放,和非塔罗会成员一起行动的时候不用放,执行现在这种潜伏任务的时候,不用放,本身就有明确嫌疑的时候不用放。”
“艹,我怎么被你把话题带歪了,我想说的是,因为我们塔罗会有这样的习惯和风气,所以我通过各家报纸和不同的神秘学聚会,了解到较为活跃的大阿卡那牌还有哪些,在间海沿岸,特里尔和贝克兰德出现过几次的正义女士,海上的倒吊人先生,隐者女士,太阳先生,南大陆的月亮先生和星星先生,至于还有没有别的大阿卡那牌持有者,我就不知道了。”
正义女士,倒吊人先生,太阳先生,隐者女士,星星先生,月亮先生,卢米安发现这一排称呼放在一起,真的很神秘,很有档次,不像“权杖七”,圣杯2“,一听就是杂鱼。
略作思索,他发现芙兰卡提到了一个关键点,正义女士出现的地方有间海沿岸,特里尔和贝克兰德,这是除了审判女士和魔术师女士,唯一明确可能会在特里尔的大阿卡那牌,而卢米安记得很清楚,苏茜女士提过,间海西岸的人,确实有可能是观众途径的非凡者,这反过来也说明,她对间海西岸有足够的了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