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锦云温声说道:“我二婶的孙子哲言,今年九岁,二婶想让哲言入广文堂入学,不知哲言的条件够不够入广文堂。”
“原来是哲言。”谢锦玉回想起年前哲言来谢家玩耍时,写的那一手字,虽说不算极好,却是一点就通:“那孩子天姿聪慧,有一目十行,过目不忘的本事,只是心性不定,玩心大,若是收收心,好好念书,可以慢慢培养好的,广文堂倒是还有两个名额,我可以让哲言入广文堂试学十日,需要过了试考,才能真正的入广文堂。”
“知道,一切按广文堂的规矩来,我会同哲言好好说,二哥给我留一个名额。”谢锦云道。
“好,我明日回广文堂会记一个名额给永宁侯府,到时让人送入学庚帖过去。”
“那就有劳二哥哥了。”
谢锦玉宠溺的点点头。
饭后原本是谢老夫人午休时间。
可谢锦云差不多要回侯府了,便一直拉着谢锦云的手说了好些夫妻之道。
谢锦云好不容易把谢老夫人哄睡。
走出熙和堂,她从花溪手里拿过小匣子,去谢礼的书房找他。
谢礼虽走经商之路,却也喜爱看书作画写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