闻言，沈嘉柠也沉默了几秒。
她自然知道，一旦将宋舒婷逼到极限，她会做出的事甚至比前世还会更疯狂。
可她没有选择，她做不到利用无辜的人来对付宋舒婷，也做不到像她一样作奸犯科、用尽阴私手段。
所以她只能拿自己当赌注，从一开始就是如此。
*
两日后，高校联合大赛第二场。
因为第一轮已经淘汰掉一半的人选，所以等到第二轮时，每个高校都可以享有独立的化妆间。
董歆早早到场，看着已经换好衣服的几人，不放心的嘱咐道：“组别已经分好，到时候不论抽到哪个曲目，都要冷静发挥，对你你们而言难的对于其他人也会如此……”
化妆间内格外安静，沈嘉柠抬眸看向不远处的宋舒婷。
难得的，这次她没再带着什么化妆师、摄像师、以及一应助理，人也格外安静，不论董歆说什么，她都没有插嘴。
沈嘉柠细细打量着她，宋舒婷脸上的妆画的很重，可即便如此，也仍旧能看出她额角上有一道蜿蜒的疤，纵被发丝挡住了大半，也仍旧可见。
除此之外，脸颊上还有细密的血点，大大小小，这会已经结了痂，看起来有些骇人。
沈嘉柠满头问号。
宋舒婷这是得罪什么人了？
被人打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