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毛团抬起一只细细的小爪子，语气动作无比嫌恶地捂住了口鼻。
小霜宝听它这么说，这才是抬起头，看向了苏如意。
这一看，她就一下子愣住了。
之前她注意力都在苏妃和王贵妃身上，没有注意到苏如意。
可此时她才发现，苏如意身上有一股浓郁的死气。
这不知道是沾了多少条人命了！
“你杀人了？”
小霜宝歪了歪头，虽然是疑问的语气，却是肯定的话语。
“你胡说八道什么！我何时杀过人！”
苏如意立即否认，并且一脸气急败坏，活像是自己被狠狠地冤枉了一样，“你不但心狠手辣，打伤我母妃和宫人，而且还污蔑我？你怎么这么坏啊！”
“你才坏呢。”
小霜宝撇了撇小嘴，“你杀人了，还不止一个人，你身上好重的死气，霜宝都看到了。
“可是奇怪，为什么被你杀了的人，他们的鬼魂却没有跟着你？
“难道，是被人给收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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