刚好降火。
他连喝了两大杯,眼里的热欲才消散了。
琅璇见此,继续以服软的姿态,语气娇软地哀求:“时阙,你好人做到底,帮我解穴好不好?我这样好不舒服呢
她这么躺着,动弹不得,确实不舒服,主要也没有安全感。
时阙听了,走过去,将她扶起来,靠在自己肩头,随后,抚上她浓密的长发:“公主,你知不知道现在的行为叫什么?”
琅璇没有回答。
时阙也不需要她回答,自顾自地说:“得寸进尺
琅璇有些恼羞成怒,刚刚的小女儿情状瞬间消散了。
她冷着脸,闭上眼,大有“你不给我解穴,我很生气,以后都不想跟你说话”的意思。
时阙品味着她的表情,伸手托起她的下巴,逼她与他对视。
可琅璇依旧执拗地闭着眼睛,就是不肯睁眼看他。
时阙对此是很受伤的:“公主,你就这么想解开穴位,然后逃离我?”
他并不想趁人之危欺负她,但让她从他身边离开,简直就是拿刀在挖他的心。
他曾试着放弃她、远离她,但他失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