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摆手走人了。
祁隐看他走了,又守了宁小茶一会,还叫了她几声,见她还是没醒来的迹象,真的不放心,就起身去找璋先生了。
璋先生正在房间里欣赏血碗里的蛊虫,同时,问着床上的伤患:“哎,小段,你从哪里搞来的?分享一下经验呗?”
段玉卿盯着他的脸,再次询问:“你真的失忆了吗?为什么会失忆?”
璋先生发笑:“我都失忆了,怎么知道自己如何失忆的?”
哦,是这个道理。
段玉卿转过头,不想理他了。
至于这只情人蛊的来历,他是疯了才会告诉他。
他预感自己的医术不如他,这让他很挫败。
枉他自觉天下第一,原来山外有山,人外有人。
尤其他年龄还比他大。
就很郁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