换以前,这些甜言蜜语是祁隐想听的。
但现在他不信了。
他吻她的唇,觉得她这张嘴也该受到教训。
“呜呜,阿隐,呼吸、呼吸,咳咳,我呼吸不过来了——”
她还在装惨。
他还在心软,亲着她的唇,抱着她,和风细雨地伺候了两场。
终于,她餍足了,瘫软在床上,却是没了色欲,来了食欲:“呜呜,阿隐,我饿了
祁隐听了,便喊人传了晚膳。
他换上睡袍,抱她去洗漱,又为她穿好寝衣,完了,亲自端来食物投喂她。
她浑身软的没骨头,双手也没劲儿,估计残疾人在她面前,也要自愧不如了。
祁隐忙活半天,也耐心依旧。
等喂她吃饱了,自己这个出了大力的人,肚子饿得咕咕叫,正想吃两口,填下肚子,就听她说:“阿隐,困了。要哄睡
她也不管他吃没吃,反正人往他身上一趴,树袋熊一样不下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