族长一人问灵，已是不易。
苏烟还能让第二个人问灵？？？
君漾只觉眉心注入一道灵光，刺激的他眼前蒙了一层白雾。
白雾之中，他隐约看见了数不清的灵位。
祖殿依然还是祖殿，灵位依然是那些灵位，只不过，君漾浑然觉得，他像是看到了一个崭新的祖殿。
灵位之上，一个个的祖先站在那里，他们身上，背着枷锁，萎靡不振。
君漾吓的瞪大眼，步步后退，“怎么会这样？怎么会这样？”
六大长老并未承受苏烟的灵力，他们没有重开灵眼，他们本静静的等待，眼前的族长，突然开始发‘疯’，甚至跌坐在地上，嘴里一直呢喃着什么。
“阿漾。”一道既熟悉又陌生的声音传进君漾耳中，君漾看到了离他最近的灵位，上面飘忽站着他最敬重的父亲。
君魁。
那一刻，君漾沉寂下来。
他仔细看着，父亲身上与旁的祖先不同，父亲身上没有灵索。
即便是离父亲最近的白露祖奶，身上也背着枷锁。
“父亲，这是真的吗？”
“是。”君魁点头。
那一刻，君漾几乎要疯，想哭，却哭不出来。
“这些年，我问灵，什么都问不到……”君漾的声音带了哭腔，“原来，竟是因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