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孤尘低低笑出声，“是与不是，我无法给你答案。”
那个人！
又是那个人！
这些年来，夜孤尘甚至都不清楚那个人是谁！
他也只从凤无口中听到过关于那个人只言片语的消息。
“孤尘，你怕是忘了本宫将你留在朱雀帝国的目的了。”
夜孤尘目光一暗。
凤无道：“你之所以能够留在这里，不是因为你是朱雀帝国的皇帝，而是因为你是本宫留在九天大陆上的一颗棋子。”
所以——
洛黎的来历身份，本宫要你调查清楚。
本宫不管你用什么办法，本宫要知道她父母的全部消息。
还有关于她的每一件事，本宫都要知道的清清楚楚。
我相信，你能做到。”
凤无盯着他，目光平静无波，带着绝对的压迫。
没得商量！
夜孤尘必须服从！
夜孤尘暗暗握紧拳头。
凤无像是看穿他的心思，“如果你想反抗我，也不是不可能，可到那时，本宫不会允许你的存在。
本宫抹杀你，就像当初塑造你一样简单。”
夜孤尘全身僵住。
凤无说的话，像刀子一样扎在他心头，就算是疼，他也只能忍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