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会儿可不是置气的时候。
可然他去哀求房俊别到处乱说,又做不到,心里正气着呢,只好起身冲着李承乾一揖及地,满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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地,满是歉然道:“臣弟鲁莽,还得太子受伤,万死莫赎其罪矣……”
这倒也不是演戏,人家太子从一开始便温言宽慰,又一直给拉着房俊,结果自己发脾气却把太子给弄伤了,怎能不心存歉意?
李承乾连忙伸手将其拽起,宽慰道:“你这又是何必?不过一点小伤而已,不当如此。话说当年孤这脚被健马踩断,又何曾埋怨过长孙冲?你且安心,二郎亦不过是故意气你罢了,断然不会出去乱说的。”
李泰心中一暖,若是太子想要收拾自己,只需将今日之事说出去,便没自己好果子吃。
若是说起才华文采,自己或许胜过太子一筹,可若是论起宽厚仁爱,自己照比太子,却是拍马难及……
晋王府的御医急匆匆赶来,见到太子头上血流如注,差点吓死!
娘咧!
这是要刺杀储君么?
心里犹如揣着一只兔子似的忐忑不安,一句话都不敢问,唯恐问了什么犯忌讳的事情回头就给抄家灭门,死死的闭着嘴上前查看李承乾额头的伤势,认真清洗之后发现并无大碍,这才长长松了口气。
“殿下不必担忧,不过是破了一些皮肉而已,毋须包扎,只需涂抹一些外伤药膏即可,不日可愈。”
在场之人都吁了口气。
若李承乾伤势严重,事情就麻烦了……
李治待御医将李承乾的伤口处置之后都赶走,并且严厉叮嘱不可多嘴,太子受伤一事绝对不可外传,等那两个御医吓得战战兢兢的走掉,这才招呼几人重新坐下。
气氛也稍稍缓和下来。
等宫女过来将残局收拾一番,酒自然是喝不成了,李治便命人沏上香茶,几人也挪步到一侧靠窗的地方。
李治亲自给几位兄长沏茶,一边幽怨的看着房俊,说道:“小弟幽居府中,闲来无事,整日里便是品茶读书,春天时候姐夫送来的好茶都喝光了,现在这茶还是从兕子那边讨来的,小弟品了几次,发现这茶跟姐夫送给我的完全不一样……姐夫,您也太偏心了吧?”
李承乾奇道:“还有这事儿?不至于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