高友根笑道:“也是,要我这个老头子,身体还真架不住。”
唐逸的手机震动起来,看了看号,是田野,唐逸随即接通了电话。
“省长,省院在松平冻结财产的工作组被围攻,好像现在被围困在三桥区分局,分局外聚集了上百人,听说人还越来越多。”田野好似在说一件微不足道的事,声音没有一丝情绪波动,但他比谁都清楚事态的严重。**,这几年各地零零星星渐渐多了,改革中产生的一些矛盾被无限放大,一句流言甚至就可能煽动起很多不明真相的群众,中央也极为重视这类事件。
松平的这次**,事态如何发展实在难以预料,可以走向两个极端,要么省高院被戴上帽子被批评,涉及唐逸亲属的案子,更会给高层造成唐逸不爱惜羽毛的印象。但也有可能走向对唐逸比较有利的另一面,这就要考验省委高层的神仙们过海的功夫了。
唐逸皱了皱眉,恩了一声。
田野见唐逸不说话,就慢慢挂了电话。
唐逸琢磨了一会儿,就拨了个号,打给了省高院王浩平院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