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聂子豪不是，不代表黄泉宗不是。
林凡故意刺激道：“我看未必吧，偌大的黄泉宗，不知道有多少人，你怎么能保证，他们都和你一样？”
“我……”
林凡继续说道：“我也不是不信你，耳听为虚，眼见为实。”
“如果你敢带我到你们的分公司看看，我就选择相信你。”
聂子豪大手一挥：“这有什么难的，当然可以！”
说实话，林凡没想到，聂子豪竟然答应得如此痛快。
如果不是看到了他眼中的真诚，林凡甚至怀疑，这家伙是不是故意下套。
跟着聂子豪转了大半个市区，他们终于在一处不起眼的三层小楼前，停了下来。
林凡一脸疑惑：“你该不会是说，这栋看起来像是二十年前的小楼，是你们的分公司吧？”
聂子豪耸耸肩：“宗门那帮老家伙，抠门得要死。”
“本来我们黄泉宗，也不打算亲自露脸，都是委托其他公司来操作，我们只负责发号施令就行。”
“所以有没有漂亮的写字楼，也就不重要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