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也正是为什么我说，这幅画还不如那枚吊坠的原因。”
说到这里，林凡瞥了眼程海川：“不知道程先生这段时间以来，有没有失眠多梦，精神不振的症状？”
“我”
程海川心中一惊，他最近确实状态不好。
吃饭没有胃口，睡觉总是做梦，是一天比一天萎靡。
他还以为是自己太过操劳，没想到竟然是这幅画的缘故！
林凡微微一笑：“如果你不想，我劝你还是赶紧处理了它吧。”
这一番提点，简直就是救命之恩啊！
程海川哪里还敢有半分轻视，他一脸羞愧的说道：“没想到林先生才是真人不露相，刚才是程某多有得罪，请您谅解。”
“小事而已，不用这么客气。”
林凡无所谓的摆摆手。
叶灵瑄笑着说道：“我就说吧，程老板你相信他是没错的！”
“是是是，”
程海川连连点头，“叶小姐说得对。”
就在这时，助手跑了过来：“老板，拍卖马上就开始了，您赶紧过去吧！”
林凡一愣：“今天还有拍卖？”
“没错，这也是程海川同意拿出这么多古玩的条件。”
夏彤小声解释道。
程海川拿出这么多好东西，虽然有想压夏正平一头的意思，但也确实解了他的燃眉之急。
而他所提出的条件，就是在古玩展上，举办一次拍卖会。
这其中，有他自己的藏品，也有托他代卖的藏品。
总之，只要有人买，他都可以大赚一笔。
林凡点点头：“那你们去看吧，我就不凑热闹了。”
“林先生留步，”
程海川突然开口，“我知道这些俗物入不了您的眼，但有件东西想来您会感兴趣。”
林凡一挑眉：“什么？”
“您知道最近在天元大火的神仙水吗？”
程海川一脸神秘。
听到这三个字，其他人都是一愣。
林凡更是哑然失笑，这可是他和叶灵瑄一手搞出来的，怎么会不知道？
他没有说什么，继续问道：“知道，前两天不是还开了招商会吗，创始人还露面了。”
“那些都是幌子，”
程海川压低声音，“创造神仙水的，其实另有其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