霍司谨：“爸，小将很听崽崽的话，这两天在幼儿园除了睡得时间太长，幼儿园那边除开崽崽没有谁知道小将是非人类。”
霍沉令：“万一他凶性大发呢？”
崽崽忙摇头：“不会的爸爸，崽崽寸步不离跟着他，他不会有那个机会的！”
红毛小僵尸一边哭一边点头，磕磕巴巴出声。
“不……不发！没……没凶性的！我……我很乖……很乖的！”
“我……我晒月亮……的，不……不吃人的！”
霍沉令：“……”
看几个孩子的意思是想要将这红毛小僵尸留下来了！
他沉思时，手机响了起来，电话是顾戚风打来的。
“沉令，白茜是不是回国了？”
霍沉令面色跟着沉下来：“她回国了和我有什么关系？”
顾戚风在电话那边笑：“原本是没关系的，但是啊……你知道我今天给薄弈宁和薄年父子做全身检查时听他助理说了句什么吗？”
霍沉令言简意赅：“不说就挂电话！”
顾戚风：“……”
“哎哎哎，说说说，我马上说。”
顾戚风笑的贱贱的。
“说当初她和王东华结婚时，你伤心欲绝都自杀了，要不是抢救及时，早没了！”
霍沉令薄唇抿成一条线，瞳孔一片幽暗。
“她，结婚，我，自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