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无人欺?”
“若是无人欺,怎会接连给她说两桩并不相称的婚事?”
“你可知那杨珣听闻同乡说恩师之女跌落湖中,连是真是假都未曾核实,便连夜赶回了江南?若来日此女以恩相挟,你让宋挽如何?”
宋扶眼露愧疚,心中瞬时便没了说话底气。
他实在不知此事。
“她方回府你们便如此急切地帮她寻求婚事,这般急匆匆仿若打发人似的,还说她在府中未受人欺?”
“这……”
宋扶薄唇张张合合,一句辩驳之言也说不出来。
他一个男子,从不涉及后宅之事,又哪里懂如何说婚定亲?
这些本该由宋夫人操持,可宋夫人说不得比他还……
思及此,宋扶忽然抬头。
太子这义愤填膺的模样,为何比他这做人嫡亲兄长的还要激动?
“殿下为何如此关心微臣胞妹?”
“我……”
沈千聿语气一滞,气势忽然就落了下来:“本宫向来把宋家嫡女当做恩师看待,对待恩师自然关切了些,这有何不妥?”
“好像……并无不妥?”
“自然。”
收敛面上神色,沈千聿眼神严肃:“今日同户部王大人有约,本宫先告辞了。”
“殿下稍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