随即,他拿出了金刚奴的信,“草原的回信,热乎着!”
观音奴大喜,连忙坐了起来,这信封是羊皮,还用火漆贴着,也就是说,朱钧还没看。
这一小小细节,体现出了朱钧的尊重,她心中一暖,拆开信,看了起来。
朱钧也没有过去看,而是等她看完。
好一会儿,观音奴道:“这是我三哥的信,他只是向我问我,没有说太多,而且这封信,是他偷偷跟二哥回的,大哥早就收到信了,不允许他们回信。”
她能理解王保保的想法,在国家和亲人间,他选择了国家。
说不难受,是假的。
但王保保做的没错。
朱钧点点头,“你怎么想?”
“我不知道,我了解我大哥,他是个忠心不二的人,很显然他选择了心中的大义!
但,我不怪他。
我自然希望一家团圆,但我更希望,他们能好好的!“观音奴道。
“嗯,你不必有太多的心理负担,平日里你们该怎么写信就怎么写信!”
“你真的不需要我做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