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怕个屁,他有证据吗?”丁子兴咬牙道:“浙东一脉又不止咱们两个人,其他人屁股难道就干净吗?
所谓的党争,不过是话语权和利益的分配罢了。
难不成淮西一脉还能一家独大?
陛下会允许吗?
既不允许,咱们私底下斗争,说不定陛下乐于见到呢!”
“也是!”赵大夫点点头,只是可惜了他的指挥使同知。
“别看现在文武势均力敌,等天下承平后,必然是以文御武的,咱们何错之有?
不过是赌咱们的以后罢了!”丁子兴不屑的道。
“你说的也是。”赵大夫道:“一时的输赢不算什么,谁能笑到最后才是赢家!”
两人越喝越多,醉意也是越来越浓。
夜黑风高,江风呼啸。
二人不由紧了紧身上的衣服。
噗通!
只听见重物落水的声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