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青禾,吃!”
朱钧拉着青禾坐下,先是给她盛了一大碗燕窝粥,然后又徒手抓了个乳鸽,丢给了牛五六,“来,一起吃!”
牛无论接住乳鸽,也是忍不住吞口水。
蔡贯跟沈大宝对视一眼,旋即坐起了身,“朱兄昨日一去不复返,我还以为是打算赖账了!”
蔡贯的父亲,是工部尚书蔡文,按理说喊朱钧‘朱兄’是大不敬之罪。
可朱钧虽然疯,但是不拘小节,颇为豪爽,而且好义气。
若是答应的事情,便是死都会想办法完成。
“哪能啊,这不是来了吗!”朱钧饿的不行,一手端着海鲜粥,一手拿着半只烤鸭啃。
“朱兄,你拿青禾抵债可不行。”沈大宝也站了起来,“我昨日跟荀公公说了,日后太子若是回来,又要来赎人,我等可开罪不起!”
“你们想的美!”朱钧含糊道:“青禾可是我的人,我今天过来,有两件大事。”
闻言,二人心里都颇为不屑,这朱疯子能有什么大事?
他眼中的大事,除了打架斗狠,便是斗鸡斗狗打拳。
他脸上的伤便是最好的证明!
“事晚些再说!”蔡贯坐到了朱钧的身边,拉住了朱钧的手,“那一千二百两银子,朱兄何时给我?
咱们关系虽然好,但是亲兄弟明算账,一码归一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