乍仑夫人对我用力点头,然后俯下身子安慰达娜。
气氛顿时紧张起来。
我迅速打开铁盒,先在达娜的百会穴、涌泉穴各扎一针。再在她的膏盲穴一针。
这三针叫固定针,扎好就不要动它们。
接下来,我在她的背上扎三针,左脚小腿上三针。
这叫“三定六轮法”。
三针不动,其他六针必须不断来回捻动。
这是一场阻击战,非常及时的阻击战。
如果不在膏盲穴试扎一下,就算高明的针灸大师,从达娜的其他穴位,是无法得出马上就会扩散的结果。
也就是说:再迟一个小时,达娜的病灶就会上移,扩散到全身。再来扎针,就为时已晚。
那么,我就只能打道回道。
我没有时间解释,只是不停地在六口针之间来回捻动。
这种高难度的技术活,无法和读者朋友们解释清楚,我只能打一个比喻,让你感到我有多难。
如果你打过陀螺就能理解。六口针等于六个旋转的陀螺,我必须不停地挥动着鞭子。保证六个陀螺都不倒下。
其中一个倒下了,都算失败。
所以,我要算好时间,记清顺序。
这项高难度的技术活,需要的时间是15分钟。
你们就可以想见我是如何的忙碌了。
达娜的呼吸不匀,我知道她现在格外胀痛。
乍仓夫人搬了一条椅子,坐在达娜的身边,握着她的手,不断地安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