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然了。序列提升的引导和刺激方式是我们永恒的核心目标。”唐文说。
“可会不会......太贵了点？毕竟到现在为止进展都很有限不是吗？”楼先生皱眉，“我是说，研究了这么久，听说也只有很少数的超凡者成功被引导晋升......而且后来也都被确认为了是本来就有那个资质的人，实验所能做的无非是稍微加了点速。”
“是啊，从现阶段看投入和收益的性价比确实不是很高。但就算如此也不得不做，因为别无选择。”唐文耸耸肩，“因为假如有一天晋升序列A甚至是更高层次的手段真的被发现，我们肯定不希望这项技术先出现在敌人手里对吧？”
楼先生想了想。
“好像也是。”他托着下巴，“那看起来这冤枉钱还非花不可了。万一像电子巫师那样的极端疯子先掌握这种技术......”
“或者其他洲其他地域。”唐文说。
楼先生点头：“是啊，或者其他洲其他......”
跟着他就发现不对：“等会儿，其他洲？咱们不应该是同一个联邦？都是自己人不是吗？”
唐文笑了。
“目前来看，是的。”他说，“但联邦建立之前，大伙你打我我打你，吵吵闹闹过了几个世纪呢。”
“呃......好吧。”
楼先生揉了揉太阳穴，将手中的文件又放下了。
总觉得有那么点超纲。
办公室门开了，李小安急匆匆地探头：“长官！外面......你们快来看看？”
“什么情况？”
唐文皱了皱眉。楼先生也狐疑地起身，两人并肩随着李小安快步来到门外。
跟着便看到了这样的一幕。
超人扛着一个巨大的铁箱子——看起来像是从某个军事规格的基地里硬生生掰出来的一整个房间，就像扛着一个巨大的太空舱——向他们天眼据点飞了过来。
他落在地上，放下了那合金密封的房间，扯开门板。
房间里塞满了电子巫师的人员，从领头的影领主和水色女皇，到下头的小兵喽啰，排排队列得整整齐齐，双手抱头趴在房间里，一动也不敢动。
江北扯开门，轻咳了一下。
影领主急忙开口：“我们是【电子巫师】麾下本地分部的成员，罪大恶极、穷凶极恶的恐怖分子！”
水色女皇补充：“咱们两个是首恶！”
“没错，就我们俩！”影领主哭丧着脸点连连点头。
天眼众特工：“？”
“嗯，大概就是这样了。”
江北瞥了眼视野里又开始加速往上跳的库值，不由微微一笑，挥了下手。
“大伙忙啊。”
说完腾空而起，消失在了天外。
楼先生和唐文看着他消失的方向，又看看这被他扔在地上的......不是那么安全的安全屋，一时不由陷入了诡异的沉默。
片刻后楼先生开口。
“你是对的。”他说，“咱们是应该加大序列晋升的研究力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