朱钧又跟朱钰聊了一会儿,本想告辞离开,可朱钰却叫住了他,“老六,等一等!”
朱钧站住脚,“大哥,还有事?”
“这不是马上秋闱了吗,八月秋闱,还缺一个主考官,原本父皇让我当这个主考官,但是我现在这种情况,也监考不了。
所以......”
“所以大哥想让我替你监考?”朱钧皱起眉头,随即摇头道:“大哥,这事我不能替你,一来,我肚子里虽然有点墨水,但是想要监考,显然还不服众。
二来,我威望不够,开恩科关乎到咱们大业的未来,不是我不想参与,主要是心里没底。
三来,这些人以后都是天子门生,那自然也算是你的人,我去监考算怎么回事?
那些人还不弹劾死我啊?
我还想清静清静!”
朱钰笑着道:“这些你都不用顾虑,就当帮我一个忙如何?”
“大哥,不是我不帮忙,实在是帮不了!”朱钧苦笑道:“我这宁波府那边的事情都没解决呢。
应天商会那边,我还许诺了不少人开海的资格,你总不能让我食言而肥吧?”
“童家现在还算老实,那些海匪现在也不敢露头,再说了,你不都调遣兵将回来了,你让他们秘密出击,而你则在凤阳监考,消息传出去,谁能想到你吴王明修栈道暗度宁波呢?”朱钰笑着道:“若是你此时离京,很难不被有心人关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