朱钧轻蔑的瞥了他一眼,“行了,我也不怕告诉你,凤阳未来,是一定会取消粮税的。
其实,父皇取消了凤阳多年的粮税,某种程度上,凤阳其实已经在正在试行新体系了。”
“老六,你可知道自己在说什么?”朱远章怎么也没想到,朱钧心这么大。
一旁的胡国庸都被吓住了,“吴,吴王,取消农税,会不会太过了?不收农税,国朝何以为继?”
“答案在新农村里!”朱钧道:“你不是要推广新体系吗?就认真的把这些体系摸清楚。
大业的粮税每年也就三五百万石,国库收入银子也就三百多万两,还不超过千万两。
这收入很多吗?
在我看来简直少的可怜。
无论是打仗还是养朝廷,都捉襟见肘。
就算他日朝廷一统全国,巅峰值估计也就三千万两左右的国税收入了。
胡参政,如果你真的吃透这些体系,你就会明白我所言非虚了。”
见朱钧说的一知半解,胡国庸也是心痒难耐。
想请教,可这么多人在,也不好问。
而且要是被杨先知道,少不得搞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