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因为这个疯子是您的嫡三子,就可以肆无忌惮,到了年纪也不就藩。
就可以随意从重臣的女儿里挑选王妃,别人求都求不到,他还在这里挑三拣四。
您有没有考虑过我们的感受?
什么好的都给他,大哥甚至把吴王的封号都让给了他。
他何德何能,可以当的起这个封号?
说他轻佻都是高看他了。
堂堂亲王去操持贱业,您不仅不骂,还各种夸。
平日里不苟言笑的,对咱们要求多严格。
今儿个年三十,这疯子不断的撩拨,你倒是不气了。
往日咱们要是轻佻一些,骂都是轻的。
怎么到了这里就不一样了?
这京城我是一天也不想呆了,可您偏偏要让我参加这疯子的大婚。
我哪里参加的下去,只是看着都觉得扎心。
我也想当个疼弟弟的好哥哥,可父皇您不给我机会啊!”
朱远章气喘如牛,朱钐的话,就像是一把刀,扎进了他的心里。
“所以咱在你心里就是这么个是非不分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