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老头闭目沉吟一会儿,像是在感应什么,随后猛地睁开眼睛,暴喝道:“大胆邪祟,本座面前仍敢放肆,还不速去!”
这一声暴喝吓得那农夫连连往后退了几步,颤颤巍巍道:“菩萨爷爷,我不是邪祟,我不是邪祟啊....”
“家师不是说你,而是说你身上的那个邪祟。”老头旁边的一个年轻人帮着解释。
“我,我身上的邪祟?那不就是说....”
“不错,伱被邪祟缠上了。”
“啊?”
农夫一听大惊失色,连身子都颤栗起来,很好的扮演了一个得知自己被鬼上身后,感到害怕惶恐的小老百姓。
在场的吃瓜群众也纷纷大呼小叫起来。
“哼,敬酒不吃吃罚酒。”老头冷哼一声,又对着在场众人悲天悯人道:“我教一向慈悲,往常绝不会对那些孤魂野鬼出手,毕竟它们也甚是可怜,但这位施主被邪祟缠身,本座说什么也要管上一管。”
“还请大家往后退退,家师要施法了。”这时,老头旁边的几个人站出来,招呼众人往后退。
赵月荣兴奋的小脸发红,不停扯着夏源的衣袖,“夫君,夫君,你快看呀,菩萨要施法了!”
“看着呢,看着呢。”夏源一脸无奈,把手从袖筒里伸出去,将她那只不安分的小手给抓住,继而攥在手里,“好啦,你现在不要拽我袖子。”
那老头却没急着施法,而是不无遗憾的叹息一声,一脸悲悯的继续道:“本以为可以说服与它,没想到还是要动用这一身功力,拼着损耗去将其灭杀,实在是有伤天和。”
说罢,他拿起桌上的桃木剑,用手扯起桌上的一张黄纸,在剑尖上一抹,又用桃木剑在香炉上饶了绕,随后用力一挥,那桃木剑的剑尖直指农夫。
而这时,那剑尖上无缘无故刷的燃起火来。
嚯!
围观的人都睁大了眼睛,被那火舌吓得直往后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