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流西却并不在意,她和齐骞也只是主顾的关系,并不算多熟,他就是不告而别,她也没有怪罪的理由。
“你眼睛不便,就送到这吧, 等你这缎布真正能摘掉那一天,送我出门就是。”秦流西笑眯眯的道。
玉长空的手指蜷了蜷,看向她的方向:“好。”
不管他看不看得见, 秦流西也挥挥手走了。
“公子,快尝尝这糖豆, 瞧着是七彩颜色的。”四方盯着玉长空手中的玻璃瓶。
玉长空迟疑了一下,摸索着拔了瓶塞,一股甜腻的果香夹着淡淡的薄荷味,十分好闻。
他小心地倒了两颗,递给四方:“你也尝一个吧,说是润喉的,我听你声音有些哑。”
四方搓着手:“这,公子真的要赏给奴才吗?瞧着挺贵重的样子。”
“吃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