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些意思。”李淳罡点点头。“这套剑法在一品之下,足可无敌啊。”
听到这话徐凤年与吕钱塘都赶快回忆刚才剑招。
李淳罡嘲讽说道,“你就说这二人是两个蠢货吧,不学剑意!只在剑招上下功夫!
都说无招胜有招了!”
李淳罡嘲讽了大半天扔下二人离开。
徐凤年看了眼吕钱塘,“你看被骂了吧,我一练刀的骂就骂了,你学剑的连这都不懂?”
吕钱塘…
张燕歌拍拍他,“你刚刚那几下有些意思,你再瞧瞧…”
吕钱塘感激的对张燕歌抱拳。
在县城中带了七八天,徐凤年将人家宅子弄的鸡飞狗跳。
“燕歌,若是以往我如此欺负旁人,你制止完至少还要捶我一顿,但是为何今日什么反应都没有呢?”徐凤年忍不住问道。
张燕歌自然没法告诉他,这晋南亭日后是个白眼狼吧。
“可能我也瞧着他不爽吧。”张燕歌笑道。
“那他死定了!”徐凤年恶狠狠的说道。
若是一个人连张燕歌都不喜欢,徐凤年觉得这样的人被欺负也是活该。
本来还准备给晋南亭升官的徐凤年打消了这个念头,他一直都觉得张燕歌看人极准。
甚至张燕歌都有未卜先知的本事。